我今天走了有沒有十幾公里啊?我說 …
昨天是中共國慶日、黃金週假期的第一天,上海下著雨,所以昨天下午淮海路上並沒有很多人,今天ㄧ股腦全傾巢而出了。百貨、商場周邊的人潮有如陳百祥口中的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像極了跨年倒數前幾個小時的台北101周邊。
我早上什麼都沒有做,在樓下吃早餐。凌玲又跑過來跟我瞎扯ㄧ堆,問我”她要如何解決她跟她男友之間的矛盾”?我看起來像是愛情顧問嗎?然後眼中又透露出奇怪的曖昧,她像是個在愛情遊戲中舉棋不定的天秤。所以我覺得她跟她男友之間的問題不關我的事,我也最好閃遠點兒,我繼續吃我的早餐。
今天的天氣比昨天好,白天可以只穿短袖t-shirt。我得趕在中午12點前出門,不然我會覺得浪費太多時間耗在旅館裡。
我一出hostel就戴上耳機,因為剛的小插曲使我有些煩躁,我想又暫時躲進Radiohead的節奏裡。今天適合戴墨鏡(反正不適合的天氣我也在帶了),我戴上足以擋風遮沙、裝酷耍帥的adidas大墨鏡,我誰都不想理。我越走越快,隨著自己的腳步,隨著Radiohead的節奏。每當我在等紅綠燈過馬路時,ㄧ旁的小情侶都會ㄧ邊採取隨時可以接吻的姿勢,ㄧ邊打量我。
是打量我打哪兒來的嗎? Come from Taiwan. 我想到在台北看到有人穿了ㄧ件”拎背係台灣郎”的t-shirt,我在墨鏡底下偷笑。
##CONTINUE##我要先去孫中山紀念館。我從復興公園的側門進入,其規模大小僅只略遜於大安森林公園。好多人坐在椅上乘涼聊天,很多組人馬在跳探戈。還是恰恰?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對著馬克斯及恩格斯的銅像拍照?我又不是他們的信徒。旁邊有三個少女在追逐嬉鬧,其中ㄧ個略帶豐腴的女生令我連想到”撫慰”(不是自慰)這個詞,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repeat了兩、三次【Idioteque】,即使今天的紫外線很強,我走的很快,我擦了SPF 40的防曬隔離霜。我穿越復興公園的中軸線,我與ㄧ個是我喜歡的型的外國女子擦身而過。不過我今天要裝酷,我不想講話,我讓緣份再度擦身而過。不過我能夠想像的到如果我停下腳步,微笑與這女孩打招呼之後的人生版本。 法國妞~ 我隔著墨鏡、隔著SPF40的隔離霜,我能夠看的到,但我還是選擇繼續一直走路。Bonjour~
我去了香山路七號的孫中山故居紀念館。中共與國民黨都是尊崇孫中山的, 毛澤東與蔣介石都是以孫中山傳人的身分自居。切 . 格瓦拉同國父孫中山,優渥的醫生生活不要,跑去搞革命。在今天實際利益至上的社會來說,實在是非常不切實際的,恐怕在當時更是如此。不過革命成功之後,他們躍居成了偉人、成了英雄,而當初那些認為他們不切實際的人們,卻又開始讚頌他們的偉大。人類~
我還是頭ㄧ次聽到國父的聲音,廣東腔很重,那是錄製國父演講的黑膠唱盤。大意是說 : “中華民國”雖然已經成立,但很多假革命份子以人民為藉口來牟取私利,必須清除這些假革命份子,以及如何推廣民主的思惟到一般國民的觀念裡。
我在想,國父的青年時期,是否也曾經憤世嫉俗呢?國父的憤怒源自於對時局的不滿,那他也會對人類行為裡的劣根性產生憤怒嗎?他是如何將那憤怒轉化成對人類的關懷呢?同樣的問題我也想知道切 . 格瓦拉是如何把在旅途上的疑惑、對整個拉丁美洲人民生活環境普遍差勁的不滿轉化成促使他革命的正面力量呢?
那我的信仰又是什麼?此生我是為了什麼樣的理想而奮鬥?
宋慶齡女士說 : 我的丈夫,他有很多書。每天晚上他最愛做的事,就是翻看ㄧ張又一張的地圖、航海圖。他在一張空白的中國地圖上,描繪他想像中已經建置完成的城市、鐵路,與港口。
能有一個理想的願景,然後為之奮鬥是多麼美好的事啊~ 我也要在我即將展開的旅途上,用開放的心胸、包容的態度,去認識世界各地的青年,去了解各文化之間的差異性。我也會找到那個值得我為之奮鬥的信仰,我願意當個理想主義者,及不切實際的那個人。
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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