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 12 / 6


我想我今天清晨做了個恐怖的夢,詳細的故事情節我已經記不太起來了。值得一提的是,這恐怖的夢的恐怖並不是像美國好萊塢式恐怖片、或是東洋日系鬼片的恐怖,它令我感到恐懼的是,女主角所擁有的悲劇自毀性人格特質。她最後隔著一道想像的牆,與自己心愛但認識不久的男人 – 也就是我,做出沈默的道別。她隔著牆,服藥自殺,死的很安詳,沒有發出半點哀嚎聲。

我想那夢中的女人是我很久以前認識的天秤座女生,不知她現在過的如何?不知道她在我夢境中服藥自殺換算成現實時間的她,有無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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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因效應持續發酵,延續旅行期間每天一杯latte的習慣,回台灣三個禮拜了,幾乎也是每天一杯latte。我想我每天的情緒幾乎都處在亢奮與不爽中,為什麼不爽? - 對日常生活的不滿,對保守右派份子的抱怨及反抗(因為保守份子的人數居多,他們擅長攻擊想法與他們迥異的少數”反動j’份子。而當他們遭受反擊時,他們往往也嚴厲批判那些少數人的不客觀,也不想想這場無止盡的紛爭究竟是誰發起的?)。我可能想把我不滿的情緒累積到一個極限,再去旅行個兩、三個月吧,十足的自虐。還要再找兩份勞動性質而且都不喜歡的工作,讓不滿與憤怒在體內擴張,擴張成寫作的動力。

回台灣之後,我開始較能欣賞偏波希米亞的咖啡館了。過去總覺得這類咖啡館太過嬉皮、太吵、音樂太大聲了。我想這跟在中國旅行時窩的咖啡館有關吧,中國的咖啡館晚上根本就是酒吧。各種語言、各種情緒交雜著觥籌交錯在空氣中亂竄。

若是週末假日你一個單身男子點了瓶啤酒坐在角落看書、寫日記,發呆時用好奇的眼光環伺其他桌的客人,你總會發現有一双同樣好奇眼睛的焦點同你不期而遇。你與她相識微笑,拿起啤酒瓶在空中做了個cheers的動作。若是她報以你同樣的羞澀微笑,我想你就可以輕巧、優雅地緩步到她身旁的咖啡椅,若是她獨身一人,或是跟一位女性友人同來的話。

像這樣的咖啡館晚上就是酒吧,各種浪漫的情節都有可能發生,已然跳脫了咖啡館文藝形象的限制。


一杯latte的亢奮在我身上如同一般人的三杯espresso。我想我敏感的神經正在抽動著,多處集中在背部脊椎ㄧ帶。這不知道是省錢喝很多杯咖啡的tips,還是健康狀態發出的警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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