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9.29 - I Might Be Wrong


我感到靈魂被禁錮的能量無處可逃,我身體裡囤積著可望噴發的巨大能量。可身體受制於幾個月前的傷勢,似乎需要靜養個三個禮拜到一個月。

可我靜不下來啊 …,我感到焦躁、緊繃。

我一回台北,就感受到壓抑,感受到過去令我幾乎窒息的中產階級(不是硬要分,是要以一個辭彙形容某個族群)拘謹保守權威式的自以為是。

我發出的尖銳令人不快。同樣別人的看我不順眼、輕蔑我不按常理過生活也讓我極度蹭恨。

我想,我渴望再跟培見面多少也是因為”她不屬於這裡”,不屬於台北。她對我的”底細”並不清楚,她不會用正常人的眼光來質疑我的不正常和不切實際。她不會跟我說教!

所謂說教就是認為自己站在絕對正確的至高點上來勸說(像是勸人信神才能得永生的傳教士),甚至是尖酸嘲諷異己。而且明明就只是藉由此來證明自己屬於對的那ㄧ方,還硬要說是為了別人好,即使彼此並沒有熟到真的需要誰來為誰好的地步。


##CONTINUE##而且,你已經走到了這ㄧ步,你已經蹺課蹺了十幾年了(學校的課及人生的課,因為你質疑為何背誦教科書才算是有在唸書?為何需要證明給別人看而要考上個好學校、不能自己找書看和學習嗎?),如今更堅定的你還會妥協嗎?

妥協,就是喪失那巨大能量回歸多數人僅僅抓住的虛幻安全感,一旦妥協,你就沒有力道去批判、去質疑、去獨立思考。就只是安全而已,就只是仗著站在人多的那一方而已。

有些人就是死硬派、賤骨頭,他認為他過的生活沒有妨礙到誰,別人完全沒資格說什麼。同樣的,他也不會自以為是去干涉別人的想法。

而且他蹭恨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他還發現這些人竟然都是他周遭的人!

所以他學習冷漠、疏離,只能覺得什麼都不關他的事,因為他不想再跟誰誰誰對抗、跟誰誰誰磨了,他疲憊了。

因為他很笨,他費了很大的精力反抗過,搞得自己身心受創,那些人還是過的很爽。

現在他只想一個人,跟那些聰明的人學習,別跟自己過不去,自己過的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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