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 6/22


我坐起身 , 打開iPod , 戴上耳機 , 播放The Verve的Juads。

這首歌是Verve在2008年重組後的首張專輯 , 也只不過是他們的第四張樂團專輯。剛剛我坐捷運回新店時 , 在捷運上也是一直聽這首歌。那時我能想到的是虛無 , 試圖讓自己習慣孤獨、習慣虛無。

我終究還是打給她了 , 那個我認識五年多的女孩(女人)。我談到我前一陣子的想法 , 我想試著跟她重新開始 , 陪伴彼此。不對 , 說重新開始並不正確 , 應該是我想再一次陷落 , 陷落那可能不適合我的幸福。有個習慣在一起 , 但相似點很少的伴侶 , 各自有各自的東西要關注 , 維繫我倆在一起的是慣性。那究竟誰說從這五年多的慣性衍生出來的不是愛呢?誰能分得清楚?

我了解我需要的是一種甜蜜 , 到了假日計畫一起去那裡的甜蜜。會想見面做愛不只ㄧ次的甜蜜 , 會想要討好對方、給對方驚喜的那種甜蜜。

我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感情特別氾濫 , 也不知道我是否該把這股氾濫應用在寫作上 , 它會成為一篇篇手寫的筆記。我不知道。

如同我剛在電話中跟她說的 : 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誰又知道呢?)?我現在只想拋開包袱再好好在一起。

也許我跟其它有可能衍生出情感的人交往會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 一定是的。但誰又知道那一種人生比較好呢?當你在作選擇的時候 , 你無法僵在那裡評估分析、權衡輕重。

也許 , 是我自己選擇再次陷落。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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