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a Bar


瑪雅酒吧的啤酒一杯20元,cheap。

老實說我並不常喝酒,也不常過夜生活,我在台北可以算是個老人。可是我今天認識了好朋友,我們從南山路搭的到瑪雅酒吧,Teddy 堅持不讓我share車費。他說他在瑞典學習中文,所以我們用中英語混雜地聊天,但中文只佔小部份。他說中文有很多介系詞讓他困擾,比方說“一張“票、“一本“書、“一隻“筆,而英文都是用a、an、the涵蓋。我說你可以全部都用“ㄧ個“,只是有時候會顯得不是那麼正式。

我跟Teddy在吧台聊天聊的起勁,我們都點了第二杯啤酒,我們又跟到吧台點啤酒的美國青年Ian搭訕,他來自費城。

這次出門旅行以明顯感受到歐美背包客文化、酒吧文化,和根植於個性中的熱情開放與亞洲人的文化差異性。即使不是以英文為母語的歐洲國家,他們依舊能講ㄧ口流利的英語,使得他們在旅途上能獲致更多更寬廣的連結。

##CONTINUE##不過Ian說中文真是彆扭,Teddy還硬是要學我說“我“以“為“ … 。Ian學會了”方言”、與“地方話”這兩個辭彙的發音,然後一臉 Adam Sandler 的微笑。

好像充斥著越多國藉、啤酒越大杯便宜、能越大聲暢談的酒吧老外越愛。啤酒一杯接一杯,最後我們笑成一團,好像彼此之間沒有種族、沒有語言的隔閡。

我到目前為止感受最深的是,歐美國家的青年大多都是20出頭就背著大背包,獨自或是跟ㄧ兩位朋友前往跟自己國家有明顯文化差距的地區長期旅行。他們在旅途上很容易就結交很多不同國籍、不同文化背景的朋友,他們在熱情不拘的氣氛下相處。這段旅程最後滋養了他們的生活,讓他們的人生價值觀更寬容開放。

而中華民族呢?被上ㄧ代以家庭、以實際、以保護的無形束縛捆綁著,必須多花一分氣力,而不是父母其實可以很輕鬆給予的推力,去掙脫那束縛,才能有機會取得更大的自由。

畢業之後,或是在學期間,不用急著想要證明給別人看,不用急著在某ㄧ狹隘領域裡爭先恐後去爬那別人架設好的樓梯。先把自己丟到未知的、看似不安全卻有更大的連結裡探索,在漸進變化的文化差距中,找到真正值得此生為之奮鬥的信仰。就不會只是為了好讓自己符合大多數人的成功標準而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成功標準,一直在尋找更好賺錢的方法然後反反覆覆,最後什麼也沒得到,而就算得到了也只是達成了別人的成功標準。

今晚我有些醉, 我留了他們的MSN、E-Mail、Facebook ,以及在中國的手機號碼。我跟Teddy約了明天吃飯,我要帶他去吃江浙菜,我還要在hostel關門前(二點 …)回去,免得讓他們困擾。

Teddy、Ian,和另一個中文非常之好、同樣是瑞典人的Laze要去另一個Club續攤。他們喜歡一直換地方,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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