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坐在卡夫卡靠窗的第一個位子。
快兩年了 , 我在這看了好多書、好多雜誌 , 以及好多樂觀正面的、消極悲觀的想法產生。我總喜歡在午飯後咖啡館還沒有什麼客人來 之前 , 點一杯Latte , 悠閒地從包包裡拿出notebook , 看書、上網、寫文章。 對我來說 , 這就是理想的下午。
回想昨天 , 我好像甚麼都沒做 , 一整天都在頭痛 , 昏昏沈沈的 ,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裡收縮擴張似地。本來下午要去工作室 , 頭就開始不舒服 , 我走到白鹿洞書店還我幾天前借的原子映像DVD , 狀況變得不可遏止。我可不打算就這樣坐在工作室頭痛ㄧ整天啊 , 我忽然想開車到陽明山文化附近繞繞 , 好天氣和好心情是否能對人體產生療癒效用?
我就這麼回到車上 , 啓動引擎 , 打電話給M , 不到十幾分鐘我們就一起在往陽明山的路上。我緩緩打開車窗 , 音響播放的是Travis的《The Boy With No Name》。
我想我很久沒有"回"陽明山繞繞了 , 過去每隔ㄧ陣子 , 我都會想開車往山上跑 , 不管是自己還是有伴。我會邊聽音樂、打開車窗 , 邊回想過去的種種。屬於這裡的記憶 , 在我腦海上最多的畫面是上山、或是下山的路上 , 在文化的記憶反而淡薄, 幾乎都是關於仰德大道 , 我在開車。關於我最常上課那時期交往的班上女朋友 , 他是很單純秀氣的女孩。你要我形容我認為真正有算交往的對像 , 形容詞往往是單純、秀氣。可憐 , 她曾跟這麼憤怒的我在ㄧ起 , 她那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 , 很可愛。她也很瘦 , 我常笑她瘦的很可憐 , 讓人忍不住想抱她 , 呵護一下。
而事實上是她的個性很獨立 , 過於有主見 , 感情上我跟她相比則顯得較優柔寡斷 , 反正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closer~ closer~
##CONTINUE##大學對我的意義為何呢?我實在是不解 , 可能是從高中一年級就開始蹺課 , 在街上閒晃。回想起來 , 我覺得我當初應該更瘋狂一點 , 乾脆就逃家到國外或是哪裡流浪一陣子 。人一定會有一段時期是屬於流浪狀態的 , 不管是身體或心靈。而你不在年輕的時候流浪 , 難道真要到接近30歲 , 甚至是30歲之後在人際關係、事業、感情上壓抑累積了長期的憤怒不平 , 才被現實的壓力逼著逃離出去嗎?
我想 , 有時候真的應該更瘋狂一點 , 聽從內心的直覺 , 滿懷熱情、充滿野心 , 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要不傷害到其他人) , 去變成任何你想變成的人 , 不過千萬不要變成太迎合大多數人而沒有做自己的好人。
雖然昨天我在陽明山上頭痛的不可遏止 , 普拿疼也失去效用 , 最後還開車下山掛急診。不過今天太陽照常升起、陽光依舊燦爛 , 我還是坐在這個位子 , 我忘了昨天頭痛如何使我難受。而我擁有今天 , 我擁有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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