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這趟上海蘇州行以來,第二個稱得上陽光燦爛的假日。我坐在青旅吧台二樓,一樓吧台區流瀉著港台中英法混合的音樂隨機撥放,但最令我為之身心徜徉的還是那北方民謠。
在二樓圍繞我周遭的有那法國、日本、德國、中國,還有少數韓國的青年們。會有那麼短暫的片刻、隨著詭譎時間的流去,我會以為世界上所有國籍、膚色、種族、文化、語言,甚至是年齡的差距都已消失。
我可以是青年、青少年,我也可以是滿手皺紋的長者。我可以是台灣人、中國人、日本人或是歐洲人,在此講得哪裡哪裡人純粹是指心靈上的狀態而非我政治立場偏哪一邊。
我想就如我昨天與小虎導演所聊的一樣,到最後走到很深的境界,在某些領域能夠鑽研透徹的那極少數人,都能夠超越那些後天的限制以及人為的藩籬。
##CONTINUE##這麼一想也是,既然能夠超越個人的瓶頸或克服生命中的挑戰而站上一個制高點上,那他們勢必也能夠高越那些想像出來的自我設限。
厲害的人無須去打倒什麼或是打敗誰,他們只要能超越自己個性上造成的阻礙,那他們就能夠超越一切去達到更厲害的地步。
但是除了個人因素,時間的累積、耐心與意志力更是關鍵點。
一個理想主義者 (不是他們自謂為理想主義者,而是他人再對照比較他們與多數人所做的稱謂 )並不會為了別人的成功定義或是淺而明顯的目標目的性去改變他們價值觀的大方向,他們也不需要特別去解釋些什麼。
對他們來說更重要的是堅定自身的立場,對被誤會或是不預期的突發事件保有彈性。彷彿能用更高的視點為尚未明朗化的現況覆上一層保護的膜。
免除流言、不切實際,朝那已然預視到的狀態又再度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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